“好......没有以后,没有下次,我发誓。”沙星末背靠在墙上举起左手,“我发誓了,人类的誓言是很郑重的。”

白澄一将信将疑地盯着他,蓝色的大眼睛被泪水洗得亮晶晶的。

他的面色逐渐缓和,跪坐在沙星末的膝盖上,拉着松开的衣领检查。

“那,你现在好些了吗?”他观察着沙星末的肩膀,手覆在上面,用精神力连接到那个小触腕,“还有没有伤到的地方?”

“已经没事了,”沙星末动了动肩膀,他的骨头噼啪作响,像是新接上的一样,“你让我站起来走走。”

白澄一起身让开,扶着他从水洞里走到河床的正道上。

身体完全没有不适,甚至还觉得更有劲了。

也许和吃了花粉有关。沙星末捏着自己的指骨,他现在不但能快速自愈,肌肉和骨骼都变强韧了。

“找找那个箱子,”沙星末说,“小一它们在里面。”

“好。”

河道里空荡荡的,之前掉下来的杂物都被白澄一摔到了一边,那个手提箱就滚落在对面的一处拱洞里,沙星末很快就发现了它。

箱子安静地躺在那儿,静得有些不寻常。

他小心地把它扶正,手放在盖子上,扣开锁扣,缓慢地揭开。

没有叽叽咕咕的吵闹声,里面的两只小植物,都干瘪地躺在土里。

红色的结晶爆开了浆水,原本肉肉的花瓣此刻如抽干的纸片。

“我找到了,拉杆箱,”白澄一从另一个拱洞里探出头,“宝贝?”

沙星末望着那两株小东西,手指轻颤着探入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