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徒捧着鸟的头颅递过来, 沙星末戴上手套, 翻开断裂处观察。
声腔构造与普通的鸟完全不同。但他不知道这只变异体的原型是什么, 也无从查证声音的来源。
“刚才,我听到一个声音,很尖锐,一直响,”沙星末摸着自己的左胸处,“你们都没有听到吗?”
几人面面相觑,纷纷摇头。
太奇怪了。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听见?
“宝贝,是那个芯片吗?”白澄一手覆在他心脏处,“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帮你取掉......”
他眼眶红红的:“现在怎么办,你还难受吗?这个会不会伤到心脏?”
“没事了,没有那么容易伤到。芯片只有心脏停了才会爆炸,”沙星末环住他的脖子,“先扶我起来。”
白澄一扶着他起身,沙星末视线扫过几人,停在曲陆的身上。
“小沙,你还好吧?”他面露忧虑,不像装的,“你刚才真的吓到我了。”
“没事了,”沙星末又打量了一眼封全全,后者缩在墙边,双手揣进兜里,一副受委屈的模样。
不过沙星末没空理会。他走到已经变形的圆形铁门前,朝资料室内望去,里面光线昏暗,四周有落地封窗,都拉上了厚厚的帘子,只些微透入几束光。
“鸟毛收好了吗?”
“收好了,”白澄一拍拍自己的大衣口袋,“收了足够的,他们,也还在拔。”他指指身后围在死鸟旁的教徒。
“让信使过来,他拉着箱子,”沙星末说,“走吧,进去看看。”
几人踏进资料室中,希尔贴着墙壁滑入房间里,曲陆摸到墙上的开关:“要开灯吗?”
“不要开,”沙星末阻止了他,“你先去找西区病有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