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石月?”沙星末一手抱住他,一手把杯沿靠在嘴边,“等第一颗种子成功了,我再给她培育新的。”
“那我,想种在那个城里。你的小房子那儿。”
“我的小房子,”沙星末停顿片刻,抿下一小口红酒,“你说冕城?”
“对,”白澄一点头,“他们,把你的房子炸了。我给你搭个新的。”
冕城的确很适合。那是个荒城,又是无人区,成功了就变成净土,失败了也没有损失。
“好,”沙星末把酒杯放回桌上,“你以后想住在哪儿?”
“哪里,都可以,”白澄一脑袋搭在他肩上,“跟着宝贝走。但是我想,先回一下岛。”
“基地吗?”
“嗯,我在那里,筑了个巢。那是,我们相遇的地方。”
沙星末嗅到白澄一头发上的香味,像清晨后刚绽放的花香。那白色的发丝又长了许多,已经垂到了肩膀以下,似海藻一般柔和。
这味道让他回想起岛上的那棵树,不知道它现在是不是依然枯萎。他也想回去看看。
“好,正好,还有些东西放在那边,”沙星末抚开他的头发,“先回去一趟。”
他低头用唇尖触碰,对方立刻回以轻柔的撕咬。白澄一还是那样,用最原始的冲动,毫无章法地疼爱他的恋人。
这单纯又炙热的爱意,沙星末沉迷其中,灵魂上瘾。这个世界本已干涸,只有甘甜的圣水才能滋润。他没有信仰神,但已经献上了自己心。
两人又在椅子上温存许久,沙星末终于按耐不住,推开白澄一的肩。
“澄一,我......”他脸红得要命,扭捏着往后缩了缩,“我想去浴室。”
“这么快吗?”白澄一指尖擦过他的唇,“不是,还没开始嘛?宝贝今天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