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执耳尖微红:“还来呀,你昨天流鼻血流得很厉害,下次不能这样了。”
今天早上起来,被套上床单上,都有红点,而且非常密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麽作案现场。
不过流鼻血的某人今天一天都很生龙活虎,唐执甚至觉得这家夥比平时还要兴奋。
“学长,都和你说不能惯着它,越惯它就越无法无天,应该让它多适应适应,毕竟以后这情况又不少。”宋予潮自有一套理论。
唐执还想说什麽,但这时宋予潮已经亲过来了,不仅将他一话都堵住,还顺势将人压在床上。
屋里的大灯和灯带关了,只剩下床头柜上的小夜灯亮着。模糊的影子映在床上,在低低的轻哼声响起时,影子明显晃动得厉害了些。
唐执一只脚踩在宋予潮肩膀上,某个瞬间白皙的脚趾像猫爪一样张开,但很快又蜷缩回去。
“学弟,松、松开......”
宋予潮并不听,直接冲了一下。
唐执试图把人蹬开,蹬了一下,蹬不动,他也坚持不住了。
等再回神,唐执感觉到小腹又有那种熟悉的湿漉漉感,伸手抹了一把。
红艳艳的。
好麽,他学弟又流鼻血了。
像是知道唐执心里在想什麽,宋予潮低声说:“流得比昨天少很多了,不管它果然有用。”
声音有些含糊。
唐执:“不能老是这样,亏空了血气对身体不好。”
宋予潮振振有词:“没亏空,等学长拍完《机械游戏》,我表现给你看。”
唐执:“......”
宋予潮下床去洗手间,很快又回来,捞过人抱着亲。唐执闻到了一股薄荷的味道,不由哼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