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潮垂下眼睫,挡住眼底的一丝不安。
唐执本来以为事情已经说清楚了,没想到今晚的宋予潮特别凶猛。
把他翻来覆去,而且他也不换场地,只在沙发做。
唐执趴在沙发的靠背上,浑身湿漉漉,和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顶上的灯芒落下,映在青年一身皮.肉上,白得像会发光。
“学弟慢点儿。”
“好。”
“......你说话不算话。”
后面的话变成了低.吟,又很快被谁吞入口中。一条白皙的手臂从沙发靠背顶端往下垂,手指张开又收拢,像想找个支撑点,但沙发背面几乎是垂直的,根本无处可靠。
“学长放松点。”
唐执的脸颊贴在沙发顶端的靠背上,他出了一身汗,鬓发也湿了,一双眸子黑得像沁在冷泉里的黑玛瑙:“学弟,不行了。”
唐执有气无力。
“学弟不行?不,你学弟很行。”某人继续煎烙饼。
这晚闹得很晚,以至于第二天唐执居然睡到十一点,醒来时差点儿日上中天。
唐执抬手揉了揉腰。
有点酸,但比预料中的好许多。
昨晚快睡着时,某人好像良心发现的帮他按摩了下腰。
这个点起,早餐和午饭一起吃了。
吃午饭的时候,宋予潮问:“学长,你今天还去排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