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静。
不少人偷偷看向宋瑜。
宋公子可真是什麽话都好说,完全不顾场合,也不担心得罪别人。
也是,谁让他姓宋呢。
人家就是有这样随心所欲的资本。
“今天早上刚来片场就隐隐闻到一股臭味,我还以为是哪里的臭水沟爆了,没想到是某人那张能给农田施化肥的嘴有问题。”宋予潮慢悠悠说。
寂静持续,像被无限拉长,比刚刚还要安静。
唐执愣住。
宋瑜也愣了,反应过来对方是在说他,只觉太阳穴被人用锤子狠狠敲了下。
他进圈八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大家都知道他姓宋,身后有宋家。
好吧,虽然他不是江京城宋家本家的人,但宋氏同气连枝,就算是庞然大物的尾巴,也足够别人忌惮了。
宋瑜怒从心起:“刚刚那话谁说的?!”
边问,边扭头看向陈芝芝那边。
宋予潮和宋瑜中间隔着一个陈芝芝,刚刚宋予潮是躺着的,宋瑜侧头也看不见他。
陈芝芝察觉到宋瑜的目光扫过来,心里咯噔了下,但面上表情不变,淡定从椅子上起来:“我去趟洗手间。”
职场打工人法则之一:最好不要参与帮派斗争,能不站队就别站队。
她一走,宋瑜和宋予潮中间的位置空了出来。
宋瑜目光毫无遮挡的落在宋予潮身上:“刚刚那话是你说的?”
宋予潮依旧半躺在躺椅上,右脚的脚脖子搭在左腿的膝盖上,一晃一晃的,懒洋洋得很,“看来你不仅是耳聋耳背,还小脑发育不完全,大脑完全不发育,那麽明显的事还要问。”
周围有人倒吸一口凉气,赶紧往旁边退,免得宋公子这把火烧过来,殃及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