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寡妇又是打感情牌,又是搬出沈立全出来,她一个继母跪在沈衡脚边实在难看,沈广生气得走过来拉住周寡妇的胳膊:“你们这是怎么一回事,长辈不像长辈,晚辈不像晚辈的。沈衡,你是铁了心要跟我们撕破脸皮吗?”

沈衡见沈广生就要把周寡妇拉起来,伸脚踹在周寡妇的胸口,生怕踹晚了就踹不着了。

周寡妇胸口火辣辣的疼,她的呜咽哭声一下子止住了。

沈广生头疼:“你......要钱就要钱,打人干什么!”

“她要是老老实实给,也不用挨我这一脚。”

“这钱是你爹留给我们娘俩的,我们不会给你!”

周寡妇就算被沈衡踹死,也绝对不会把钱拿出来。

且不说这些年七七八八花了多少,周寡妇知道自己一个妇道人家,如果没有沈立全的这笔钱,往后沈辉结婚的钱她都要发愁。

周寡妇还想过两年托人找关系把沈辉送进厂里上班,以后吃商品粮,但是要想从人家手里买个工位,也是要花钱的。

因为有个儿子,即使手里攥着沈立全留下来的遗产,但周寡妇没有其它进项,过起日子来依旧十分拮据。

周寡妇的态度坚决起来,沈衡冷笑:“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破罐子破摔了。”

沈衡本来也不是为了这钱来的,他要想要早就过来闹了,他的本意就是让沈家鸡犬不宁,不要成天琢磨着别人家的事。

沈广生听了沈衡的话,着急道:“弟媳妇,你这是干什么,立全的钱当然是留给两个儿子的,你本来就不该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