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和爸爸没什么交情。”“伊妮德”给了一个令扎坦娜意想不到的答案。

接着, “伊妮德”又补充道：“至尊法师会救下整个宇宙，可是他不会在乎一个布鲁斯·韦恩。”

“但如果是你的话, 即便只有百分之一的机会，你也会去尝试。”

一个人还是一整个宇宙, 熟悉的电车难题, 普通人犹豫的时间，至尊法师或许已经拉完拉杆了。

“我以前也觉得, 人死后, 一切就随风而逝, 反复纠缠，只会徒增伤感。可是，当一切真的发生了, 人总会找到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 来做一些人们无法理解的事。”“伊妮德”看着早已熟记于心的下葬流程, 眼中闪烁着一些连扎坦娜都看不懂的情绪。

这不禁让她更加好奇这个看起来连20岁也没有的小姑娘到底经历过什么, 才会变得如此怪异。

但仔细想想, 很容易就能从她的行为模式中看出某个人的影子。

看来蝙蝠侠对人的影响，没有一个人能够逃得过。

扎坦娜本想继续发问, 却被“伊妮德”打断，“他来了。”

顺着伊妮德手指的方向, 一个人影出现在了人群之中。他悄无声息的融入, 没有任何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又或者早就站在那里等待。

“伊妮德”走上前去，悄悄站到那人身边，“东西带来了吗？”

“Holy Fxck！”那人果然被吓了一跳，“你到底是跟谁学的？老是这样，就算是恶魔也要被你吓出心脏病了。”

随后他又像想起什么，瞥了一眼人群最前方的布鲁斯，“啧，差点忘了，你老爸就站在前面呢。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