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待良久,可他并没有再做什么,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双手在我的腰间完全收紧,变成了一种禁锢而又并不令人难受的拥抱。
只是感觉被需要着,无可取代的那种需要。
我怦怦跳的心缓和了下来,双手放在他宽厚矫健的后背上拍了两下,本来还期望能发生点什么罗曼蒂克的事呢。
比如被抱住狂吻,就像爱情剧那样。
咳。果然是我想多了,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在我含蓄的丈夫身上。
“怎么了嘛……”我说起话来和平时一点也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我自己也说不
上来。
他沉静又闷闷,“我好想你。”
嘶……这是撒娇吧!这一定是吧!数月不见毫无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先说对不起,接着再说好想你,试问哪个女人顶得住这么乖巧懂事滴男人!
况且还是百分百真心实意,即使不用看到他的眼睛,我也能知道他目光里所不叫人轻易察觉的眷恋。
我一下就从一个寂寞的女人变成一个幸福的女人了。
爱真的好神奇啊,它把本不相关的两个人紧紧地扭转在一起难分彼此,若要牵扯就是血连着肉的滋味。
“我也想你。”我弱弱又扭捏地回答了一句。
这方面我好像真的没有他坦诚,可恶,输了呢!没关系,等以后再好好疼爱他吧~
我脑袋里出现了一点不正经的画面,“好啦,幸时还看着呢,他可是已经记事了哦~你也不想被他记住哭鼻子的场景吧?”
他手上力气稍松,抬起的眼瞳清澈透彻,“我没有。”
“但很难不被误会吧?”
“哪有丈夫趴在妻子肩头上的。”我故意打趣他,其实我很喜欢啦!
他侧脸看了一眼小幸时,幸时已经长出一头黑绒绒的发丝,看起来雪白可爱,一双异瞳又大又清澈,谁看了不想摸摸头再亲两口。
他走过去把幸时抱起来,他一点也不抗拒,他虽然好几个月没抱过,手法还是熟练的,哄了一下后弯腰把他放到了摇篮里。
“我有听说一点奇怪的事情。”
“什么?”我感兴趣地问起来。
他抬起身,听不出是生气还是别的,“鬼杀队里流传着我爱哭的传闻?”
啊,是我说的。
他解决了幸时的问题后,充满了压迫感地走过来问我,“他们怎么知道……”他目光在我脸上一寸一寸地掠过,“知道我婚时……”他并没有说完,淡淡眼神里仿佛充满了质问。
也许没那么明显,奈何我心虚。
“咳,咳咳……”我战术性咳嗽起来,左顾而言他,眼看实在避不过,踮起脚用指尖在他肩膀上轻轻点了两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