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猫儿怒瞪着王怜花：“你……！”

王怜花看了眼怒气冲冲的熊猫儿，笑嘻嘻道：“猫儿，你还是一点都没变，就算生气了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闭嘴！”熊猫儿自知王怜花在激怒自己，也知他激怒自己不过是为了消遣他，可他还是很生气，恨不得现在就打烂他的笑脸。

“放了戚姑娘。”沈làng又说了一遍。

“放了她？”王怜花大笑起来：“沈兄说的倒容易，但戚姑娘此刻已是在下的护身符，在下怎能轻易放得了手？”说着，唇贴近戚素桃的耳朵，轻声咬耳：“你说，对不对，戚姑娘？”

王怜花的举动让戚素桃莫名熟悉，仿佛之前有人也对她做过一模一样的举动，想得太出神以至于沈làng和王怜花的对话她压根没听进去。一开始还不觉得，就刚才王怜花在她耳畔说话的口吻像极了那日在枯林内见到的绯衣人。细细回忆起绯衣人的举止在联想王怜花现在的说法方式和口吻，戚素桃瞬间明白了什么。

“原来……是你？”她的声音不轻，在场人都听到了。

王怜花觉得戚素桃挺能耐的，都这种情况了还能神游：“戚姑娘，看来在下还不能让你……”他还没把话说完，戚素桃已经一字一字道：“那日在枯林内被黑衣人揍得直接掉在雪地里砸出一个人形大坑的绯衣人是你。”

王怜花手一抖：“……”

“戚姑娘说什么，在下听不懂。”蓦地，王怜花咬着牙。

“我不会感觉错的，那日你也同现在一样，挟持过我。”戚素桃并不认为自己认错了人，其实早该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