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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在这名婢子面前那叫一个毕恭毕敬,朝粉衣婢子躬身应后,便粗bào地拽拖着戚素桃往地室走,大汉一下阶梯,伸出一只手往墙壁上那么一按,两壁嵌着的铜灯齐齐亮起。这一亮将通道照得异常通明,大汉继续拖着戚素桃下去,每走一阶,戚素桃的后脑勺都得被阶梯磕着,这一下一下的走到平地上面,戚素桃的后脑勺也肿了那么一块,但大汉并不在意,他很清楚被自家夫人盯上的人基本就是个死人了,因此根本不会去管戚素桃是否安好。

走过曲折复杂的地室,大汉来到了一间刻着昭室的暗房。

这里的房间很多,房门皆是金属钢铁所制,上头用古篆刻着房名。站在昭室前,大汉拉了下门边上的开关,铁门向上开启后,大汉就把戚素桃往里面一丢。瞧着一动不动的戚素桃,大汉往地上一啐:“真是晦气,还是个快死的臭婆娘。”

走出石室,大汉将门边上的开关往上一推,铁门慢慢下来直接关上。

石室内空dàngdàng的,除了一张chuáng外,没有任何东西,戚素桃被扔在地上,额头还在流血,面色和唇色发白,看上去十分不好。

留香园内,已经穿上衣服的朱七七依旧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她身上穿的是最单薄的亵衣和亵裤,比之前剥了光ji蛋一样是好很多,但她总是个女孩子,脸皮说到底是薄的。

地上那一滩碎了的瓶子已经被收拾走了,只余斑驳血迹留在地面上,盯着那一滩血迹,朱七七低低道:“我没错,我才没错呢,错的是她,是她……”

王怜花站在留香园外,房里朱七七的碎碎念他自是听在耳朵里,本来想进去瞧瞧她,可在听到对方的话后,王怜花便不打算进去了。已经抬起准备敲门的手放下,王怜花y着脸转身打算去地牢看看戚素桃。

来到南苑的主屋内,王怜花瞧了眼还在里头的打扫的粉衣婢子,笑嘻嘻道:“你怎么还在这里打扫?”

粉衣婢子回头睨了眼王怜花,轻斥道:“谁让我是个婢子呢?难不成你来替我打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