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的其他人都在各玩各的，谁也没有注意到这边微妙的气氛。

John悄悄凑近丁淳，说：“小范总刚才一直灌她酒！她酒量没那么好！”

丁淳点点头，见他又倒了一杯，连忙笑着阻止：“范总，您不能老是让人家姑娘喝酒吧，要不，我给您点首歌？”

范新海摆摆手：“唱歌有什么意思？喝酒才是真感情！”

凌盼就这样看着他，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

丁淳看得心里gān着急，朝她使劲使眼色，凌盼抬眸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范新海将酒杯递给她，凌盼接了过去，丁淳伸手把夺了过来，笑着说：“咱仨一起喝点。”

范新海扭过来偷偷瞪了他一眼：“gān嘛？！坏我好事？！”

丁淳微微一笑：“坏您什么好事？咱来玩儿的，一起喝不好吗？”

“哎你…”

凌盼起身，说：“我去趟洗手间。”

说着，她不理会范新海的挽留，径自离开包厢。

刚走出门，就看见对面站着的王九龙。

她轻轻惊呼一声，诧异地看着他：“呃……你怎么在这？”

王九龙轻笑道：“巧了不是，我们德云社几个人晚上聚会。”

凌盼点点头。

王九龙又问“你怎么出来了？”

凌盼挑眉，耸了耸肩：“被一只恶心的蚯蚓给缠住了。”

王九龙点点头，上前拉住她：“那你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