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的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杨逍又拿出一壶酒，先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两人倒。

殷素素接过喝了一口，口感清甜，真不愧是好酒。

但纪晓芙拒绝了

“本派弟子不能饮酒。”

“那真是太可惜了。”

杨逍收回那给她的一杯

“那素素，只能咱俩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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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纪晓芙陪着雁儿回房了，饭桌上只剩他们俩还在，杨逍喝着酒摇头晃脑的样子殷素素看得好笑，也陪他喝了几杯。

“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酒如是作可以观，欢乐时庆祝，悲伤时遣怀，可以颂生，也可悼亡，群斟，独酌，无不相宜。”

“确实，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知己，来，gān一个。”

说着，两人的杯子相互轻轻碰了一下。

闲着没事的午后，杨逍又坐回凉亭里看书，殷素素拿过龙泉剑想着活动活动筋骨。

她握起剑，天鹰剑法舞了起来。舞着舞着，杨逍不知何时来了她身后，自背后带着她的手臂挥向前方，握着她的手腕转动剑柄，剑也慢慢转了起来。渐渐地，剑越转越快，转身，下腰，直至一套剑法使完。

“你这是什么剑法？”

“想学吗？”

“...还是算了。”

殷素素收了剑走到凉亭里倒了杯茶坐着休息，杨逍也坐到她身边，伸手拨动琴弦，琴音悠悠传出，听着调子，莫名让她觉得分外熟悉。

“杨逍，你还有什么是不会的吗？”

“基本上，没有，丫头，要不跟我回光明顶，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