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以此身,审问神明。”
水似乎要进入到肺部,溺水死亡仅仅需要五分钟,我挣扎的握住喉咙,费力的吐出了那三个字。
“我愿意。”
这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那么,契约成立。”我听见有人回答。于海之上,悄然离去。
无尽的海水淹没了我,我在缓缓下沉中闭上眼睛,血与水的世界终于寂灭无声。
“审神者大人,审神者大人。”有什么玩意在面上拂来拂去,林暮熟练地把那玩意扯到怀里撸毛,非常硬汉眼睛都不睁。
“伊德鲁,让阿妈在睡一会儿,”林暮喃喃自语道,手上的力度更加柔和,“妙鲜包在冰箱里……”
“哎呀!审神者大人!不要啊!”被子上有谁在奋力挣扎,一会儿又渐渐变小了,空气中传来小声的咕噜声,“唔……不可以这样……”
“林暮小姐,你该醒了。”一个冷清的男音不急不慢在耳边诉说,和喋喋不休的吵闹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大早上惹人美梦是会被驴踢的!而且是吵一个设计狗的美梦!
林暮不情愿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却是空无一物的白色和一个带着狐狸面具的西装男人。
有个糯米年糕一样的小团子狐狸在自己腹部扎窝,自己的手还恬不知耻的放在小狐狸肉嘟嘟的屁股上。
林暮若无其事的再撸了一把,放开小狐狸翻身下chuáng。
记忆如cháo水一样涌来,林暮倚在窗台边,沉默着打量这个房间和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您救了我?”情况不明的时候还是态度好一点,林暮放轻了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