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部屋的门被大俱利伽罗从外面砰的关上,井野海心头一跳,看着眼前慌乱害羞的男人,一种极为不祥的预感升了起来。
“我…”他艰难的开口,“我不会对你……”
“没有!”审神者的话还没说完,烛台切光忠飞快的打断了他,“没有!我们没做过!”
在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带着黑色眼罩的男人身体一僵,仅露出一只的金色眼睛恍惚了下,仿佛下一秒就要昏过去。
“……”部屋内骤然安静了下。
半晌后,井野海才打破了窒息的气氛,他不自在的撇开眼,盯着地上那堆还未熨烫的衣物,“……什么时候?”
“两月前…”审神者的问题中不自觉的带上了言灵的力量,烛台切光忠下意识回答到一半,便手足无措的改口反驳,“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唔……!”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井野海皱眉捂住了嘴,清秀的人类此时脸也有些红,却偏要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够了!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吗?!”
——您是啊。尽管在心里暗暗腹诽了一句,烛台切光忠还是很怂的没敢反驳。
井野海没好气的松开手坐回去,“…好了,重新回答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感觉到门外大俱利伽罗的轻哼声,烛台切光忠此时羞窘的恨不得立刻去跳刀解池——他感觉自己现在像极了被搞大肚子的女人,带着亲友去qiáng行要求渣男负责,最后能不能得到名分还是个未知数——什么鬼,他压根没想过什么名分!
尽管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在看到审神者皱起的眉头时,付丧神还是一顺嘴,全部老实jiāo代了,“两个月前鹤先生的欢迎会上您喝多了晚上我去天守阁给您送醒酒汤然后您不知道把我当成了谁推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