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他妈一见钟情呢,我看你丫就是想男人想疯了!”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铁瓷萧白,外号白子。这人别的不行,独门绝技泼冷水,顺带jīng通一句话聊死天儿的本事。
像这样无关痛痒的小pào弹曲烟早习以为常,只是轻飘飘地甩过一个白眼以表嫌弃。
“三句话不离脏字儿的,你丫恶不恶心!”
白子嗤笑一声倒也不在乎,不以为然地摸了把脑袋,这姐们儿前段日子剃光了头,新长出来的发茬儿还有些扎人。
“呦,您不恶心?你丫以前骂的少了?跟这儿装什么文明!”
曲烟闻言蹙眉:“那我至少还懂得弃暗投明改邪归正!再瞧瞧你,好好一头发非剃了,弄的跟个二刈子似的!还有以前的事儿你丫少提啊,谁还没有点儿过去了!”
不得不说她这人有个毛病,最烦别人跟她提曾经。
“是是是,我哪儿能跟您比啊,您现在一门儿心思做好媳妇儿呢,哪儿是我这种人能比的。”
白子浮夸的瞪着眼睛,透过浅灰色的美瞳昭示着明晃晃的嘲讽。
曲烟也不恼,端着胳膊好整以暇的看她yīn阳怪气,“我乐意。”
气的白子直翻白眼,恨不能扬手抽她一顿,“我说你丫跟这儿也蹲半年多了吧,那张晓波回来过一次吗?连个屁都没瞧见!亏你丫还弃暗投明呢,为了他连酒吧都不去了,屁颠颠跑人家跟前租这么个破房子!整天守着一糟老头儿,你丫累不累啊?我瞧着都他妈替你跌份儿!”
这人说话向来难听,为了防止后面还有更难听的,曲烟只好皱眉喊停,“哎哎哎,怎么说话呢!张晓波救过我的命,他不在我照顾他爸都是应该的!”
就知道又是这样!白子狠狠吸了口气,压住体内翻涌的怒意,咬牙切齿的挤出微笑。
“得,算我没说!您呐,就继续跟这守着公公等儿子吧,他张晓波要十年不回来,你就等他十年,他要五十年还不回来,你他妈就等他一辈子吧!我看你丫能不能变一望夫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