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逗你玩玩,别这么当真嘛。”帕洛斯笑容未改,可因为我的思想带上了莫名的偏见,开始警惕起来。
佩利显然是天真又无害,而且上次被坑得还不够惨,问:“这次你要gān什么?”
帕洛斯又用力拍拍我的树gān,幸好这次我的感知离得远,没被这力道震碎。
他面上浮起一层狡黠的笑容:“我觉得这些树定是有与众不同之处,才能安然屹立到现在。你看周围这几棵树,略显病态,只有中间这一棵jīng神抖擞,青翠如依。这样的神奇,是不是要把它砍了带回去,给老大鉴赏鉴赏?”
这话听得我心拨凉拨凉的。
“你这也太无聊了吧。”世间果真有正义存在,佩利摇了摇头,“不过是一棵普通的树,有这力气扛着它走路,还不如找人切磋切磋。”
帕洛斯眼中有点恶作剧失败的失落。不过他并没有将这种情绪表达得很明显,而以佩利的心思,又捕捉不到这么细微的变化。帕洛斯道:“既然不把它带走,那么留下点纪念怎么样?”
“你这是什么意思?”佩利不理解,我也没听懂。
帕洛斯没有更多解释,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把小刀,开始在我的树gān上刻字。我顿时有些慌张,不过很快就演变成了无语。
只是把树皮划破一些,对于我这样皮糙肉厚的老树来说,真的连挠痒痒也算不上。不过看他这么认真,我又好奇起来,他想刻些什么。
佩利显然也和我一样好奇。帕洛斯坏坏笑着,把小刀一丢,向他展示着自己的杰作。佩利凑上前去一看,顿时愣了,然后神情复杂,许久一言不发地向卡米尔和雷狮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