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在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朋友,自从认识了伽罗和丝萝,也算是jiāo了知心的朋友,虽然两个人全然不同,但是朋友间的jiāo往,真心二字还是有的。这个生辰,宇文邕过的倒是很欢喜。
比起设宴款待一众来宾,这样简单的庆祝更加令人温暖。
酒席后,丝萝带着伽罗告别离开。
坐在晃晃悠悠的马车上,伽罗提议起来,“阿姐,我还是喜欢你弹曲子,以后多弹奏好吗?”
“不好,好啦,我把曲谱给你,自己学着弹。”打一棒,再给个甜枣,这些日子,她可是认真的学了其中的jīng髓了。
伽罗只好叹了口气,她三姐这种事情根本说不动,还以为今天破例了,以后也可以破例。
各自回房间,独孤丝萝回到自己的屋子,梳洗完毕,退了一众人,独自坐在梳妆台前拿着珠钗发起了呆。今天真的是累了,白日里忙着处理酒庄的事情,一回家被丝萝拉着去给宇文邕庆生........
宇文邕的生辰四月二十,宇文护的生辰在五月初一,真的是很近啊……
她这些日子培植了一些自己的人,有了一定的人和权利,自然就可以知道一些事情。宇文护这种王子皇孙的生辰,虽然不是什么秘密,可是不费一些功夫也不会轻易知道。尤其是宇文护不受宠,没有为这位皇子大赦天下、隆重庆贺过。
他在那日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距离他离开,已经过去了3个月,距离自己那次犯傻也已经2个多了。
“在想什么?”低沉沙哑的声音近在耳边,丝萝本想转身,就被一个怀抱给拥住了,宽厚的怀抱,熟悉的气息,这么三更半夜来自己房里的人除了他不做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