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又好笑,这家伙不知道在闹什么幺蛾子。看着熟悉的霸道性子忍不住收起了信笑了起来。

估摸着是要过来看自己了吧,也不知道他要找什么理由?

丝萝这思来想去他这如何朝暮得见,思及朝堂情势,父亲已经告老还乡。

没有几日便知道卖的是什么关子了,一大家子整装待发,收拾东西离开,宇文护将那新上任的皇帝陛下bī急了,将衷心老臣唤回来对抗宇文护,连发三道密令。

父亲若是接了下来,便是明晃晃的帝党与宇文护作对。

这朝廷风起云涌之大事,不知吓坏了多少官员战战兢兢。

这便是你送我的大礼嘛,到时该如何圆融。

分不清喜怒,宇文护他这是将独孤家拉了出来,还拉到了对立面。

这个疯子!

独孤丝萝手握最后一封来信,看着张扬的字迹,笔走龙蛇好一番潇洒惬意,这个家伙也不知道写信的时候想着什么。

这些日子不见越发的嚣张,捏着信纸深深叹了一口气,告诫自己别被这家伙气到,他只会得意。

再想想若不是如此嚣张又怎么把皇帝气成这般模样,不忌讳功高震主、手握兵权的老臣,着急忙慌的叫阿爹回京。

大姐这几日模样掩不住的欢喜,她知道大姐的性子,暗暗积蓄力量如此多年,联系各方。再想想阿姐与那个宇文毓的婚事已经定下来........这样的乱世哪里有自在可言,姐姐的做法、阿护的做法也许才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