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宇文护为首众臣子排列在后,数十人静默无声。
陛下提议修缮行宫被宇文护一口驳回直言铺张làng费、劳民伤财,只差开口说一句你不配。
数月以来任何一番决定都被驳回,满朝文武无人敢言,这朝堂之上竟然无一人敢违逆宇文护所言。
辩驳不过,得罪不得,这皇位做的比傀儡还不如,傀儡尚且还得三分颜面,可是这个宇文护一日日将他的脸面踩在脚底,宇文觉咬牙切齿,放在龙椅软垫上拳头攥紧“太傅大人.......所言甚是!
”
宇文护细细瞧着这般忍气吞声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声音慵懒,“陛下,若是无事,臣先请告退。”摆手随意的施了礼,转身便离开了。
宇文觉一口郁气梗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憋得手脚发凉,眼眸渗红。
一句退朝在嘴边,生生的发不出声来,宇文护不等允准便离开,其嚣张跋扈、目无君主莫此犹甚。
“退朝!退朝!”甩袖子吼了起来,推开一旁的宫人,疾步走回内殿。
气愤的将内殿里面的花瓶砸了一通,推翻红木的桌椅,拿起剑乱劈乱砍泄愤,纵使怒火冲天,也只咬牙切齿喊着宇文护的名字。
这宫里面不知道多少宇文护的人,他可以怒、可以疯,但绝不能被抓了把柄,或者说不能真的触怒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