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赶到宇文邕府上,宇文邕陷入昏迷被架着即将押往天牢。随从拼命拦着一点用处都没有,看见入府门的宇文护立刻死马当活马医跪下来求着,“殿下已经被bī成这个样子,要是在被捉到天牢去肯定会没命的。”
宇文护略过跪地求饶的人,走到了昏迷不醒被人架着的宇文邕面前,“为了伽罗回来的。”缓缓陈述着。
“这一路又是风、又是雨,殿下身体原本就不好,属下怎么劝,殿下都不听,还说若是看着心爱的姑娘,嫁给别人不管,便是活着和行尸走肉也没有什么区别。”随从一直说个不停,殿下身体弱,他真的害怕撑不住。
“哥舒,把他带到我府上去,再传两个太医来。”宇文护吩咐了一声哥舒准备离开。
“可是......皇上金口玉言。”负责的禁军首领拦住了宇文护,太师这样做他委实jiāo不了差。
“怎么,是我召辅臣王进京的,你就这么告诉他好了。”宇文护冷眼看过去,禁军首领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侧身让了位置,宇文护带着宇文邕和一众人马直接离开。
独孤丝萝收到宇文护的回信,看完信面色沉重的放在了书案上,想了一想还是藏在了暗格之中。
收到宇文护的来信,宇文邕已经在太师府里面好好呆着了,可是信里面夹着一封脉案,太医院两位院判一起写的。那两位她都认识,都是如今的最为有名的医者。
本有喘咳之症又受风寒劳累,故呕血不止,今观脉像,左关洪滑、右关见涩,心脉无力,是为大凶之症,现如今虽能以人参、鹿茸补之,惜天年不永,恐难过三十之龄。
丝萝微微闭上眼睛,她对于这个一起长大的朋友不可能没有感情,更加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病的这么厉害,早知如此........她便再写一封信作保伽罗之事等他回来,这个傻子,不眠不休、不饮不食几个日夜,本来就底子差,这么一来........
独孤丝萝拉着伽罗直接去了太师府,如今她什么也顾不得了,她也想去看一眼阿邕,伽罗又一直求着她帮忙带她去看望,伽罗只是知道他生病了就这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