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就剩我小白菜一个,孤家寡人啊!”

“别,你可还有后宫三千,我们那里多少宅男羡慕嫉妒恨啊!”

“小白,我真没有三千这么多,我冤枉,而且我最近已经好久不去了。”

“咳咳,这个话题好像也怪怪的,我们再换一个吧,换一个。”

夜渐渐的深了,俩人一个话题接着一个话题感觉永远有讲不完的话,同样是宫里面同样是两个人,太上皇与最宠爱的儿子水泫也关在了书房谈论了一下午。

俩人一个不想失去对朝堂的掌控一个还肖想着不属于自己的龙椅,一拍即合借着父慈子孝的名义不知商量了多少龌龊的事宜。

“父皇,大哥可还被关在宗人院内,他会不会jiāo代出什么啊?”水泫的这颗心从金陵城回来后就一直七上八下的,为了安排几个得用的人手进朝甚至还不惜惹一身骚,在调查金陵舞弊案时插了一手。

“泫儿,你的处变不惊呢?湧儿也就是有匹夫之勇,朕本来就没有在他身上投入过jīng力,有何惧?”太上皇保养得宜的脸上还看不出年龄的痕迹,但是一直控制不住颤抖的右手却bào露了身体上的不适,这是两年前那次中风引起的后遗症。

“父皇,你说那位国师大人真是……”水泫没有说全,既是怕国师有真本事到时秋后算账也是怕太上皇相信国师是承载天运的大人物到时引得父皇不快。

“休要提他,也就是有些个奇技yín巧的手艺人,说不得还是你皇帝哥哥的新宠。”上皇思索着这几日手下来报的皇帝行踪,越来越觉得自己这个猜测的接近真相。

“可惜国师府进不了人,不然还能探寻一番,不过如果父皇的猜测成立,那我们又可以做一些文章了。”水泫得到了太上皇的态度,倒是准备再放手gān一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