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又柔又软,睡着了整个人温温和和,我忍不住钻进她颈窝,轻轻亲吻起来。她大约被我搅弄得睡不着,转身来推我,道:“别在我后脖子出气……”
奇怪,她已经嫁我三年,怎么宫里竟无人教她男女之事吗?如此不解风情?那我……只好自己来教了。
我仍去亲她,刻意寻她敏感的地方舐咬,她不懂得,身体总该诚实些?
她再次来推我,这欲拒还迎倒像是好不谄媚的勾引。饶是再清心寡欲隐忍自持,我的身体总没忘了自己是个男人。我有点失去耐心,倏然咬住她的耳朵,怀中人一阵轻颤,伴着细碎的笑声dàng漾开来。她好似很怕痒痒。我沉了眸色,趁她不防,一下子扯开了她的衣带,还未亲见一丝chūn色,她已经彻底清醒过来,一把扯住了自己的衣衫。
“你gān什么?”
我笑起来,凑过去用力亲吻起她的脖子来。玉颈之上,细嫩白皙的皮肤忽然印上暧昧的红痕,好看极了。我还要再亲,被她猛然一脚踹开。我始料未及,差点没跌下chuáng去,帐子全绞在脸上,好容易掀开,我彻底没了耐心。
“你怎么回事?”
她大大翻了个白眼给我,脸上显出红晕,道:“你要……那个……那个……去找赵良娣!”
我愣了两秒,才明白她的意思。轻笑出声:“原来你是吃醋。”
“谁吃醋了?”她没好气道:“你少在那里自作自受!”
她一着急就乱用成语,我忍不住纠正她:“是自作多情。”
“你知道是自作多情就好!去找你的赵良娣,或者绪宝林,反正她们都巴望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