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儿三年都没接客了,这人还对你念念不忘……”
“瞎说……”言荣可没那么长情的客人。倒是有长恨的。
“快打开瞧瞧吧,我也想知道是谁……”是谁这么不知好歹。最后一句,濮阳桀咽回肚子里。
“不要。”言荣小心道:“万一里面有机关呢,一打开,暗器飞出来。或者里面扎个小人儿,一大清早,多晦气。”
“荣儿……收到过那些?”
“一两次吧。”
濮阳桀目光晦暗,伸出一只手朝双鲤盒上轻轻一剁,木盒刹时劈开。言荣迅速把他的手拉回来,往后一躲,静等着发生什么。
迟迟没有动静,言荣才胆敢睁开眼睛。他握着他的手,嗔怪他道:“你徒手作什么,万一嘣出来暗器,伤着你怎么办!”
“哦…………还有个玉佩呢。”濮阳桀盯着盒子里露出的东西,拉长调子,意味不明:“呵……”
言荣听见濮阳桀在他的耳边yīn恻恻的轻笑,寒毛冷得一颤。
看来真的是一封平常的手书……
木盒被濮阳桀劈成两半,切得十分匀称,且切面平整,连根毛刺都没有。言荣将一封叠得整齐的花筏夹出来,上面有股香气,确是江州特产的信筏。
言荣翻开信笺,直阅落款:弟关荣谨启。言荣恍然大悟:“是关荣……”
身后的人听到这个名字,一滞。
言荣并没有在意。他欣喜地阅着花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