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陈述原话，但在提到超越史塔克工业的技术时，托尼脸上还是露出了隐隐的不屑。放眼全球来看，能有史塔克工业一样雄厚实力的公司少之又少，就算是科学界的奇才，也需要大量的资金去运作发明，更别说悄无声息地创作出完美的人工智能了。

所以完全有理由认为那帮疯子就是痴心妄想，可在经历多次战役之后，托尼知道有太多的不可控性，他们并不安全，危险发生随时都会发生，他也不再妄加判断。

“史塔克先生？”夏奈见他神色凝重有点担心。

“没什么。”托尼十指交叉，双臂支撑在桌面上，“我们继续，他们有提到暗号，或者是交易地点吗？”

夏奈回想半天，最后摇摇头，她只知道这么多了。

“好吧，很高兴你能和我聊这么久。”托尼起身和她握手，“外面的晚宴还在继续，你可以再玩会。”

“不了，史塔克先生，我该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夏奈拿起外衫搭在手臂上，半开玩笑地说，“除非你能准的我假。”

“我想好孩子现在确实该回去睡觉了。”托尼笑起来，“对了，你是在哪个部门？”

“金融投资战略后勤研发与保障二部。”

“……”

托尼和正常人听到这名称后的反应一样，他顿了一拍，勉强接上话，“部门听起来真酷。”

夏奈眯下眼睛，狐疑地看着他。

“好吧，要知道我不可能记住公司的每个部门。”托尼保持微笑。

提到这份糟心的工作，夏奈的心情变得不美好了，也许现在是和老板谈谈的好机会，但她并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向托尼提要求，“史塔克先生，虽然我曾想一走了之离开那个部门，但这只会证明我的无用，所以会继续待下去，只是希望你知道——我不想成为史塔克工业的蛀虫，我会想办法提升到正常职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