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拥上去，夏奈、小雀斑、队长和罗根，还包括变回人形的班纳博士。

“太好了，你没死！”

“差一点。”托尼勉强抬起手，用食指和拇指来表达他离死亡的差距，他对着夏奈抿了下嘴唇，这是一个放松的表情。

“嘿，我觉得你下次应该好好练练，被你咬的体验感实在太差了。”

都这种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夏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应了，托尼就在这里，即便看上去有点虚弱，但真真切切能感受到他的生命。

“明天我们都别上班了。”托尼对所有人说着，“我知道有家新开的中国美食城，路过的时候看到的，我们去试试吧。”

“还有……”托尼勉强支撑起身体，抬起手抚摸过去。

“你怎么哭了。”

手指抹去夏奈面庞上翻滚的热泪，湿湿的，带着体温，有点温暖。

夏奈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很难看，但还是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托尼什么也没说，只是露出了能甜化人心的笑颜。

成为英雄的路很长，现在就让她尽情的释放吧。

第24章 致遥远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