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打开了,黑色内衬的箱子里什么都没有,哦,也不是!他伸手从里面捡起了一张便签纸,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行字:“把你的战衣装进这里,明天哈皮会来取箱子。”落款:托尼*斯塔克。

彼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垂下肩膀。

好吧,这就是惩罚,再一次,斯塔克先生没收了他的战衣。

彼得走到床边坐下,手里拿着那张便签倒在床上,为什么我明明是在做好事,斯塔克先生!他心里默默地说道,我今天救了很多人,虽然他们都没有非常感谢我,但是,我还是做了好事,不是吗?他将便签丢在一边,委屈地拿手臂盖住脸,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半晌。

彼得突然坐起身,磨蹭了一会,走到储物柜前拿出了斯塔克先生给的那套战衣,有些不舍地摸了摸,轻声说:“对不起,我很快就去接你回来,好吗?”

战衣不会说话,自然也不会回答他。它被彼得小心翼翼地放入了银色的箱子里,大大的白色眼对着彼得,仿佛在问为什么。

彼得的手盖在上面,停顿了许久,猛地盖上了银色的箱子,转身就朝着露台走去。

天色已晚,泽维尔的大部分人都已经入睡,一盏盏灯陆续熄灭,彼得蹲在露台栏杆上,托着下巴望着夜幕中的树林与连绵的远山,叹气。

许久,隔壁传来响动,他转头。

瑞贝卡推开通往露台的落地窗走了出来。

“嗨!你怎么还没睡?”彼得问。

瑞贝卡走到栏杆边,望着泽维尔的夜色,说:“因为有个烦人的家伙一直在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