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不能跳。你们都有轻快的舞鞋;我只有一个铅一样重的灵魂,把我的身体紧紧的钉在地上,使我脚步不能移动。”

顾愠站在巷口,莹莹的月光打在脸上诡异浮夸的威尼斯面具上,华丽与诡异并存的年代感,配合着莎翁《罗密欧》里的台词,悠扬顿挫的声调,充沛的感情。

她完全不介意这只是一个酸臭的破败小巷,只把这当做十六世纪的英国的大剧院,全情投入演绎着自己的世界。

文化水平有限的绑匪,听着文绉绉的台词,头疼又暴躁,一个个心里戏丰富的很。

???神经病啊,好好打架,演什么戏。

什么乱七八糟的狗/屎玩意,去你/妈/的小白脸。

阿卡姆的?

老子上学的时候就最讨厌这些个玩意儿了,怎么还来。

我还是喜欢后面表白的那段。

演的还不错哎。

只有我没听懂吗??

“哦,我亲爱的朋友,安睡吧,黎明将带走你的烦恼。”

还没等众人回过神,又一波戏剧腔像是精神污染飘进每个人的耳朵,黑帮成员的神情更迷茫了。顾愠趁着两个效果发动,立刻抽出包里的棒球棍,打地鼠似得把人一个个锤倒。

收拾好街头垃圾,顾愠看了眼边上生死不知的黑面男士,权衡了一下利弊,摸出一小支试剂打算做一次扶贫工作。

注射,拔针。回头,走人。

明天见,控制狂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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