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夏洛克又观察出了什么,直直的走向其中一件休息室,猛地推开门,确认没有凶手后,一寸寸扫视休息室的工具台和化妆桌。
按照容器大小形状严格归类的化妆品,摆放整齐的木工刻刀,锉刀。
夏洛克眼神中闪过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却傲娇地绷直唇线,语调还是那样的嫌弃:“比起苏格兰场那些金鱼,很显然你至少已经是哺乳类了。”
中间的停顿可能都没有两秒,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分享自己的发现:“滑轮的轻微不匹配——手工制作。绳子磨损严重,有少量皮屑——最近被使用,三天之内,绑人。显然这就是我们亲爱的木偶师的休息室。没有明显拖拽痕迹,周围事物整齐,不是匆忙逃跑,有充分准备。他是怎么知道我们回来的……”
顾愠递过一份放在化妆桌边上的剧本,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有些怪异:“不能直接冲上去抓。嫌犯现在就在前台的一个厅表演,现在这里有三场演出,他手上有枪。我们不能引起骚乱。”
搞事小孩夏洛克撇撇嘴,闻了闻剧本一角一个红褐色小点。
仍旧清晰的血腥味。
基本可以想到现在舞台前的现状,和十分钟后那些愚蠢观众的惊声尖叫。
这时的顾愠异常冷静,熟练地分析出目前的劣势和控制现场状况的几种方案。
[这么多人看着,现在又没权利打死,可真是麻烦]
“你去正面吸引他注意力,尽可能打乱他节奏。我来背后套麻袋。”顾愠活动了下十指,眼神危险。
求生欲阻止了夏怼怼在这一刻嘲讽女孩的暴力,或是趁机逼逼推理她的古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