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谢谢你的友情参与安德森。”夏洛克才不管他们想什么,关上房门极敷衍地打发走正牌法医,“现在,华生医生?”

“我以为我只是来和你分摊房租?”

“哦,得了吧,这可有趣的多。”

“有趣?一个女人横死在这。”

“完美的分析,不过我希望还能再深入些。”

感受到室友的坚持,华生搬动了一下自己不便的右腿,跪在尸体旁凑近嗅了嗅:“窒息性死亡,死于呕吐物堵住呼吸道,可能是癫痫引起的,也可能是药物。”

“你看过报纸了。”过于常规的思路让夏洛克有些失落,把头转向女友,“My dear?”

“现在想起我了?”没吃晚饭就被捞出来的顾愠哒哒哒敲着手机,试图从社交平台和一些网上购物记录查找几个受害者之间的联系。

[上帝,还没消气?女人的情感系统果然直接作用于逻辑系统]

夏洛克熟练地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颗榛果夹心巧克力球,抛过去。

“凶手白人男性,白天有稳定的工作,平时说话斯文讲究,熟悉很多偏僻的地址,了解何时没人,职业是维修工,司机,上门推销,快递运输的可能性很大。”顾愠这番没有前因后果的结论信息量倒是不少,可是由于缺少和被害人之间的人物联系,范围依旧很大。

看着蹲在地上陷入新一轮沉思,却始终不给任何线索的夏洛克,雷斯垂德不得不开口:“两分钟了夏洛克,告诉我你知道的。”

“死者30-35岁,职业女性,从一身粉色昂贵的套装看,传媒工作者。今天刚从加的夫赶来,打算在伦敦住一宿,看她手提箱的大小就知道了。她结婚至少10年,但是感情不幸福,有一票情人。”夏洛克环顾四周像是在寻找什么。

“你就继续编吧。”雷斯垂德也很懂得怎么骗夏洛克多说了两句。

夏洛克用着自己犯规的语速,一下把大量的推理过程强行灌到全程茫然的华生和雷斯垂德可怜的小脑瓜里。全程带着一种教导主任式的怜悯。

“所以,行李箱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