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总是把我当小孩子嘛，顾愠老师。”

“那还叫老师，嗯？”

“Green，Green，Green……”少年一遍遍叫着，带着莫名其妙的快乐，“Mrs Xavier”

最后一句话又轻又快，显然也没打算让旁人听到，自己倒是兀自得意起来。

听力被卡莱尔加成过的顾愠：“还说不是小孩。”

“小孩有什么不好的。可以撒娇，可以任性，可以软弱，可以为所欲为。我都不会因为糟糕的你而讨厌你。”

“听上去很糟糕啊，会把我宠坏吧。男人好像还是要有担当一点比较受欢迎。”

“是是是。请变得和老师一样糟糕吧。”】

查尔斯无声地动了动嘴唇，放纵自己一刹那的软弱。

“帮帮我。”

天启巨大的拳头碾压着脊椎，脊椎的断裂，神经的叫嚣，痛苦的时刻总是清晰到让人疯魔。

“你不会赢的，永远不会。”查尔斯想，他必须说点什么，他心里反复回想着他和顾愠走来的这一路，他们每一个温馨的、争吵的、浪漫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