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跳下马来,走到樊稠面前,伸手一拂,樊稠就觉得自己身上一松,不由愕然。他身上绑的是粗大的麻绳,浸了水之后更是结实得很,一般刀剑都要半天才能割断,结果楚天舒轻描淡写的一抬手就弄断了?
这份手劲樊稠自己都没有!
“来,你休息一会儿,然后让我看看你的本事。”楚天舒的话语中充满自信,让樊稠面色惊疑不定。
他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周围的敌人居然没有一个因为楚天舒要和他单独对战而露出担心的神色,心中更是忐忑。
“用不用兵器?”楚天舒笑吟吟地问。
樊稠犹豫了一下:“算了,量你一个女人也当不了家,就算是赢了也没什么意思。”
楚天舒眼神中满是兴味:“那你觉得赢了怎么样才算是有意思?”
樊稠冷笑一声:“我若是赢了,你敢放我走吗?”
“没问题。”楚天舒笑容不变,“可是你若是输了呢?”
樊稠嘿嘿一笑,女人果然是容易上当:“我若是输了,听由你处置!”
“我也不要如何处置你,如果你输了,就乖乖留下来效忠于我。如果我输了,我归还你的马匹兵器,将你平平安安送出永宁。”楚天舒挑起一边眉毛,“你敢吗?”
樊稠心中越发怀疑,可是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他不抓住怎么对得起自己?
樊稠被人带到永宁县门口的空地上,周围的士兵自发地向后退去,将他和楚天舒围在中间。
脚下的地面在这样的阴雨天气竟然仍旧是一片坚硬,可是看起来又不像是石头,根本没有拼接的缝隙。樊稠悄悄用力,感受着脚下坚实的感觉,心中惊疑,却也来不及多想,只是看着同样空手站在对面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