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进来,展昭连忙把白玉堂踹开,坐起身来掩好衣襟:“年大哥来了,辛苦了,快请坐。”白玉堂冷哼一声,抢先坐到桌子旁边,恨不得用眼神杀死来访者:打扰别人是会被马踢得,进来怎么不敲门……
“分内之事。”年路坐远了点,虽然觉得两人太亲密了些,却也知道不应多话,“展兄弟怎么了?随行有一位军医,治伤是一把好手,要不让他来看看?”
“我没事,白兄太紧张了。”展昭温和地笑了笑,“习武之人运功出点小岔子在所难免。”
白玉堂瞪了他一眼:哦,这会儿倒承认受过内伤了!刚才跟我怎么别扭的?!
展昭笑了笑,随手捡起地上的手帕,掖进袖口:“年大哥可是问出了些什么?”
“唔,果然如展兄弟所料。”年路连忙拿出口供,递给展昭,“陈椽是夏国细作,潜伏在大宋正是要收集天书。”
哦?!
展昭展卷细读,眉头渐渐紧蹙:“好在不是最坏的情况,辽夏两国尚未达成一致。”也就是说,他们不用面对前后夹击。
白玉堂听了,也凑到展昭旁边,跟他一起看:“邢捕头在祥符县着了陈椽的道,却在这里搬回了一局,他们在搞什么啊……李元昊居然得手之后又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