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没去注意他们的谈话,她只是觉得,整个过程里,那后面的练家子好似一直在往她这边瞧。
那位贵妇人端着茶盏,冷淡地看他:果然和吴老狗有点相似,别人和我说我还不信,原来这只臭狗真没绝后。
那自称吴邪的年轻男人愣了愣,立刻弯起嘴角笑起来,但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苦涩尴尬。
贵妇人摇摇头,叹了口气。笑起来就更像了,看样子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安安把她前后的两句话在脑海里并列了想,只觉得这其中有许多她尚且不了解的内丨幕,也不好插嘴,只好沉默,装作看不见这风风火火走来的三人。
好在那练家子也没有什么特殊动作,盯着她看了一阵之后,很快收回了目光,安安静静站在吴邪身后。
几个人的客套时间算不上长,总之等安安再看过去时,吴邪已经在空出的一张裱花凳上坐下来,而桌上的贵妇人和中年女人,不约而同就变了脸色。
贵妇人冷着脸,抬高了声调:谁让你坐下的?站起来!
吴邪怔了怔,显然也没想到气氛会一下子变成这样,却又执着地摇着头,语气坚定不容拒绝:您不答应我我就坐这里。
秀秀。那贵妇人哼笑了一声,不紧不慢地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