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郦幼雪一本正经说着,在他还没来得及发蒙和失落时,熟练地褪下身上的加绒丝袜。不过,我自己来,是可以的。
把丝袜扔在地上之后,她恶作剧地抓住周棋洛装饰了金色腰带的牛仔裤边缘,笑眼弯弯地问他:可以吗?
周棋洛僵硬了两秒钟,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可以呀,来吧。
可是他的面上已经浮出了红晕来,明晃晃正昭示着他看似冷静的外表下究竟有多害羞。
棋洛别怕哦。郦幼雪坏心地故意安慰,将皮带一点点从金属扣里抽出来。
我才没有怕呢周棋洛不甘心地嘟起嘴。不信的话,就来试试看吧!
郦幼雪暗自偷笑,她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静默地扬起头,再一次吻向周棋洛的唇角,双腿则试探着,盘绕上他的腰。
紧身背心很快就在升高的气温与耳鬓厮磨下湿透,拉长变重的呼吸声错杂地交融,甚至盖过了窗外寒风的呼啸。
郦幼雪的右手被周棋洛抓在手中,十指相扣,手心渗出的汗水粘腻温热,似乎也让他们二人变得密不可分。
疼吗?周棋洛停住动作,带着隐忍地问她。
疼。郦幼雪吸了口气,音调绵软,几乎就要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