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觉得我还没他们那么严重。郦幼雪微蹙起眉头。而且我回家也没什么事做,很无聊。

什么叫‘没什么事做’?安娜简直哭笑不得,忍不住责备地瞪她一眼。回家当然是什么也不做安心养病了。要是你实在没事可做她话锋一转,笑眯眯道:还可以去医院打针啊。

郦幼雪听得无语,而且脑门和太阳穴确实都在隐隐作痛,也就认可安娜的提议,离开公司去附近的医院打针。

医院里确实是人满为患,从幼童到青年再到老人,各个年龄段的病人都不在少数,可见这次新种流感病毒的肆虐程度。

在输液室挂吊瓶的过程是十分枯燥的,郦幼雪最初还在对着手机看些小说,后来就无趣到呵欠连天。

直到一个人走近,在她旁边的空位上坐下。

郦幼雪还道是又来了一位病号,下意识对着那人露出个礼貌的笑容。但在看清了那张脸后,她的笑容猛地一顿。

看到我,是不是很惊讶?年轻的男人见她这副表情,似乎愉悦地微微挑眉。

难道,你也感冒了?郦幼雪立刻联想到乍看之下最为合理的可能。

许墨并没有直接回答,轻轻捧住她空闲的左手,令她微烫的掌心贴上自己的额头,方才含笑道:让你担心了,不过我没事。

对于高烧的郦幼雪而言,他的皮肤触手微凉,竟然还有点舒服。于是,对于这个往日她看来有点过分亲昵的动作,她仅仅笑了笑:那就好不过,她想了想,奇怪地问出口:你怎么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