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那种无奈与苦涩仿佛只是一瞬间,下一刻,李泽言就恢复到面无表情。元旦那天,华锐和各个合作方有例行的晚会,你可以来长长见识。

说的好像我孤陋寡闻没见过似的。郦幼雪嘲讽地翻了个白眼。不就是元旦晚会吗?一开头首席执行官致辞合作方致辞,然后各种让人觉得累还没意思的活动,再加上觥筹交错还不如在家喝茶做饭。

李泽言看她一眼,似乎有了些笑意:如果是你的厨艺,我倒宁愿去参加晚会。

怎么,你竟然真打算去参加了?强行无视他放在第一句的吐槽,听他这么说郦幼雪反而意外。我以为按你的脾气不会去的。

李泽言一顿,偏过头意味不明看着她:我的脾气你很了解我?

承让承让,也就是爱怼人脾气差嘴硬又傲娇,还强迫症似的用着老年人的生活方式那样吧。郦幼雪嘴上谦虚,眼神里都透着各种讽刺。

李泽言脸色一黑,猛地踩下刹车。

郦幼雪被这突如其来的停车给带起的惯性弄得,差点直奔挡风玻璃。

下车。李泽言冷冷地对着她命令,修长的手指不耐烦似的敲打着方向盘,俨然已经不想看她了。

郦幼雪毫不意外他的发怒,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才发现居然已经到她家楼下了。

你看,事实证明我说的没错。郦幼雪得意洋洋地对着他扬起嘴角,觉得自己已经看透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