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乔纳森将满着的酒杯向她推了过去,按照套路,我需要在酒杯里多加一点东西,然后请你喝一杯酒,

他模仿着那些调笑她的酒客,而她巧笑着在杯子里加了点东西:所以,面对那些看着不是很有钱的客人,我会让这杯酒的价钱大到他们付不起,让他们知难而退。

乔纳森抬起杯子晃了晃,那如果是那些有钱的客人呢?

她在杯子里又加了一点东西,他不知道是什么,她的手攀上他的,轻轻晃了一晃,粉末化开,他们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

乔纳森手腕微僵:兰开斯特小姐似乎比特工还要心狠手辣。

她笑了,仿佛一个恶作剧成功了的孩子,薄荷劲会强到他们没有一丝其他的想法,你呢,派恩先生?

原来是薄荷粉,倒是他紧张被嘲笑了,兰开斯特小姐很是机智,在酒吧里混的倒也算如鱼得水。

你说错了,瑞玟从吧台里走了出来,坐在了他旁边的那张椅子上,你忘了问我第三类客人。

第三类?乔纳森来了兴致,中产阶级?

不,瑞玟否认,她侧趴在吧台上看他:是长的帅的顾客。

乔纳森将那杯加了料的酒一饮而尽,浓烈的薄荷味让他皱眉,还看长相?

长得帅的和长得丑的可不一样。

他清了清嗓子,但那股薄荷味还是太浓,让他有些难以忍受,哪里不一样?

长得丑的薄荷味会浓上十倍,她给了他一杯清水,但乔纳森觉得那压根儿就不解那股喉咙里的清凉,甚至还凉得更加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