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们称那个狭小的地下室为家。
家里住着操持家务的妻子,是外出归来的丈夫栖息的场所。
可丈夫做的却是杀人放火的勾当。
一个吻落在她的唇角,怀里的高个男人像抱玩偶一样将她提了起来放在了腿上,半湿的发丝磨蹭着她的颈窝,她睡裙下只穿着一条薄到让她脸红的短裤,她出不了门,所以那是杰罗姆买的,方便直接撕开。
他们做着只有夫妻间才存在的亲密之事,他们的身体是夫妻,可灵魂却不是,所以杰罗姆为了做这事总能找到借口,甜心,这不是你的身体,我也只是为了我的身体解决生理需求。
无耻至极,却又理由得当。
甜心,你不能就这样憋死我。
她在他的后背留下了无数的挠痕,所以你自己主动了不是吗?
他一声轻笑,随后加大了动作幅度,你就像是上天赠与我的最完美的礼物。
她一声闷哼,那你就是上天为了惩罚我而降下来的恶魔。
他总是能在生活中得到快乐。
杀戮的快乐,犯罪的快乐以及佳妮忒给予的快乐。
可佳妮忒却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