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把蜥蜴人解决了。”劫冷冷开口。面具下的他表情痛苦,紧紧咬着牙冠,额头上是密密的汗珠。

“是。”凯隐应下,提着长镰去收割蜥蜴人的人头。

劫闭上双眼,汗液浸湿了头发,使他白色的刘海紧紧贴在额头上。

每次与心魔的斗争都不轻松,几乎每次都是从濒临崩溃的边缘,而内心最柔软的那片安详之地总会在他崩坏的边缘将他唤醒。

脑袋里的嗡鸣声渐渐退去,劫重新睁开双眼。

从沼泽里抽出双腿,劫站稳身子。

凯隐恰好已经收拾完残局,正扛着黑镰从不远处走来。

看向自家恢复jīng神的教主,凯隐嘿嘿一笑,如负释重。

劫冷冷扫视他一眼,平静开口:“回影流了。”

说完,劫自顾自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凯隐停下脚步,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劫大人,是这个方向。”

凯隐指着劫身后的反方向。

劫闷着头,身子在原地转了一个弯。

“你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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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均衡教派的高塔外。

人群站成黑压压的一片,细细看的话能看到每个人都身着夜行衣,一把忍刀背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