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他的。”劫将洒落在地上的手里剑拾起放在背后,“但他如果不杀我,我放水也没用。”
“劫大人……”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凯隐终于想插话了,“暮光之眼很qiáng,他刚刚差点杀了我。”
“慎那孩子是很qiáng,只是决心不够坚定,他太多情了,作为均衡的忍者最忌讳的就是‘情’字。”凯南对凯隐的印象并不坏,他难得好心的解释着。
“所以劫就是他的塔卡奴仪式。”
“塔卡奴仪式?”面对陌生的词汇,凯隐一头雾水。
“均衡教派的一种仪式,只有经历了这种仪式的忍者才能成为无惧,无恨,无爱——无一切动摇的均衡之物。”
“是……是要让暮光之眼杀掉劫大人吗……”凯隐惊惶的看向劫。
劫没有与凯隐对视,他摆了摆手,示意凯隐出去。
凯隐难得的违背了劫的指示,他顿在原地。
“劫大人……您……”
“凯隐。”劫的声音打断了他。劫的下颚朝着门外扬了扬,“出去。”
凯隐低着头站起来,抱着那只受伤的手臂离开了。
凯隐离开时朝凯南递过去一个眼神,凯南闭着眼睛没有给他答案。
待凯隐走后,凯南才开口:“你真的要死在他的剑刃下?为了均衡?”
“我做这么多从来都不是为了均衡,我是为了他。”
“是吗。”凯南站在劫的面前,抬起头与比他高大太多的男人对视。“你和慎一样,都很多情。”
“一直都是。我跟他的感情就差一层薄膜,可笑的是,这层薄膜还没来得及捅穿就变成了一道遥不可及的墙。”劫的脸上有些疲倦,他重新站稳身子,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