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回瓦罗兰吧,我不去了。”
脱掉了面具,劫的真容露在外面,泰隆还是第一次见到劫的样子。
泰隆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试探的又问了一句:“真不去了?下次开船估计都要好几年……”
“不去了。”说完,劫消失在树枝上。
泰隆拾起地上的头盔,唉声叹气。
-
情绪得到发泄,慎有些无力的趴在劫的黑棺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滴落,顺着木棺滑进土里。
慎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还要再做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最爱的人被自己的双手终结了。
慎感到迷茫、无助,他甚至有一个念头,要和这一副棺材永远的沉进泥土里,和劫一起长眠。
如果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维护这可笑的均衡,那谁又来维护他内心的平衡?
慎质疑起守护了二十多年的均衡,从出身开始就坚信的忍道,只要稍有自我怀疑就会崩塌。
与其背负这种无法挽留的悔恨继续下去,不如就在这里自我了解。
慎的额头趴在一只手臂上,另一只手伸手要够着身后的忍刀。
“我亲爱的师兄,你是想跟我殉情?”
劫的笑声传入耳蜗,慎惊讶抬头。
“劫……你……你……”慎激动的说不出话,慎的身体还在因为哽咽而抽噎。
“叫我师弟,可以吗?”
劫笑着,他的眼眶和慎一样通红。
劫蹲下身,蹲在慎的身旁。
劫捧着慎的脸庞,闭着眼睛深情地吻上他的双唇。
慎柔软的唇瓣上还残留着滴落下来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