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信誓旦旦地同时答道。
……见了鬼了。
他们是得了失心疯还是什么时候脑子被敲傻了。
“好吧,”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道,“这些话你们和警察去说吧……我可以下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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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到最后假期还是泡汤了,因为敌人连续越狱了两次,造成了小范围的恐慌,所以最后事务所的前辈把我们全揪回来紧急分配了任务,加大了巡逻力度。
“前辈,”我有气无力地提问道,“我真的没机会去参加今年的花火庆典了吗?好难得的,我也想看呀。去年我就几乎没有放过假了。”
前辈叹了口气:“没办法啊,千叶,你已经是个大人了,勇敢点面对生活吧。”
不,我不想勇敢。
我蔫蔫地扣上呼叫机就出去巡逻了——真是久违了呢,这该死的夜班。
结伴同行的搭档显然情绪也不高涨,我们两个对视了一眼,懒洋洋地伸出了手开始猜拳。
“谁赢了谁去右边。”
最后我出了布,他出了剪刀,输了的我顺理成章地就往左边走了。
猜拳真是选择困难症患者的好帮手,帮我解决了很多难题呢。
最近这一带还挺和平的,穿梭在人声鼎沸的繁华街道里,我稍微放松了点警惕,闲得无聊又开始观察身边的人。
这个大叔一看就是和我一样悲惨加班过度的社畜,这边的几个画着浓妆的孩子肯定才上中学,喷泉旁边带着围巾的女人应该是在等恋人,咖啡馆里……
我停下了脚步。
咖啡馆落地窗的另一侧,齐木楠雄侧过脸来对我笑了笑。
我也笑了起来,抬起手对着他挥了挥。
“我还有一个小时才下班——”我努力地做出清晰的口型。
他把摊在桌上的书立起来,给我看了眼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