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应该只会挠窗台吗?

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那只猫的动作一僵,接着就亮出爪子挠起了窗台,爪子偶尔顺带着刮过玻璃,发出了凄厉尖锐的声音。

我发了个抖,忙不迭地打开了窗户,qiáng硬地把它抱了起来:

“噪音扰民是违法的!我要起诉你了哦!”

白猫恼恨地给了我一爪子——它锋利的指甲已经藏进了肉垫里,没有划伤我。

明明是这么有攻击性意味的动作,我却总觉得哪里不对,这只猫好像还露出了有些委屈和恼羞成怒的意思?

又不是我qiáng迫你去挠窗台的,关我什么事,小猫怎么会怪我呢?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把它放到书桌上,自己往后拉开椅子坐了下去,盯着它的脸,严肃地问道:

“你怎么又来了?你是谁啊?你和齐木楠雄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们会有同款眼镜?从实招来!”

猫大人高贵冷艳地甩了个尾巴给我,转过身去背对着我趴下了。

我:“……”

“你倒是理理我啊!”我不由得小声埋怨道。

白猫还是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哭了。

连个猫都看不起我了。

我也趴了下来,趴到桌面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好烦哦……我想回去了……”

“但是又不太想……好像还有什么舍不得……”

我总有一种感觉,有一些我在现实里没有得到的,好像能在这里就能得到一样。

是什么呢?

在我颓废地趴在桌子上,对着洁白的墙壁长吁短叹的时候,我房间的门突然被拧开了。

“千叶,”姐姐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甚至还颇为愉快,竟然对我也能甜甜地笑起来,还亲昵地念起了我的名字,“来,你的钥匙,谢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