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上你这个专业的演员,刚刚的哭戏可是激起我一身jī皮疙瘩。”我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被她掐红的手臂,“gān!你掐的我痛死了。”
“彼此彼此。”她冷哼一声,“所以呢,你发现了什么?刚刚那个警察可是恨不得杀了你的模样啊,杀气连我都察觉到了。”
“我可是发现了很多东西,爆出去整个政府公信力都要玩完。”我弯了弯嘴唇,“还真的没想到啊,这次的jiāo易竟然还牵扯到了这么多。”
“哦?看来我们的小女孩收获颇深啊。”
“有什么回去再说,我先换衣服之后就准备出院,感觉那个警察分分钟要拔枪将我爆头了。”
贝尔摩德就站在一边,我瞅了她几眼,才忍不住出声,“我说我要换衣服。”
“所以?”贝尔摩德挑了挑眉。
“所以你出去啊,在这里是想看我luǒ/体吗?”
“亲爱的,我们都是女人,这有什么。”贝尔摩德嗤笑一声,“就你那点小馒头有什么好看的,难怪琴酒总说你意识过剩。”
“小馒头怎么了,我才十六岁,还会长大的。”我怒瞪她,“而且我是个传统的女人,除了我自己,luǒ/体只有未来的丈夫能看,你这个姬姬的老女人想都不要想。”
“看来那个公安卧底教了你很多东西呢,穿着水手服去色/诱老男人的任务又不是没做过。”贝尔摩德耸耸肩,转身往门外走去,“琴酒他们已经在楼下等着了,我去把那个警察支开,你赶紧的。”
贝尔摩德前脚刚出门后脚我就把门锁了,耳朵贴在门边确定脚步声逐渐远去,才迅速换好了衣服。我将被子掀起来,弯下腰朝趴在chuáng底下的诸伏高明伸出手,小声说道,“可以出来了,抱歉,情况紧急,我只能这么gān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诸伏高明握住我的手从chuáng底爬了出来,一脸严肃,“刚刚的失忆都是假装的吗?自称是你母亲的小姐说内藤刑警想杀了你又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