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怪物…怪物!”
疯掉的女人把风信压在地上,满口都是对风信的指控。
而纵然以风信的训练qiáng度,她绝对能够轻易把这个女人挪开,但她还是没有反抗、就只是茫然地看着那在自己身上坐着的母亲。
“妈……”好几个gān涩的音节从风信的喉咙沙哑地发出。
那个女人的瞳孔猛地收缩,手上的动作出现了一瞬的迟疑。
而也兴许是风信的声音在哪里触动了那个早已因漫长被nüè待的经历而失去了理智的女性,她惊慌地从自己亲生女儿的身上退开,然后又颤抖着、奔跑着离开了那栋压抑的矮房。
并……再也没有回来。
风信站在门前望着那个渴望着解脱的母亲越走越远,虽然有过一瞬跟随着母亲远去的念头,但似是顾忌到自己那张长得与父亲过于酷似的脸庞,她没有跟上。
而随着那个女人的背叛,那个家的气氛急转直下。
或许是失去了出气筒的关系,那个与风信长者同出一撤面容的男人,很快就把发泄的习惯转嫁到风信的身上。
然后,就是在第不知几遍被父亲伤害的晚上,那个男人用银色的利刃划伤了风信的皮肉,鲜血从腰间的伤口流淌而出、染了一室地板的血红。
而风信眯了眯眼睛,望着那总是以高高在上姿态伤害着她,从未让她感到过半点安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