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什么宗教教徒,只是做个样子罢了。毕竟人死了,总不能什么都没有。”

“你为什么执意要埋了他?”白绝说。

“我去抓他的时候”,朝阳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个铲子,她一边把土扬进去,一边说,“他所在的村子里没有人救他,甚至拍手叫好。若是现在不能入土为安,这一生不是太可悲了吗。”

“你也这么悲天悯人,明明就是个叛忍,连族人都杀了,现在却关心起陌生人来。”

“谁知道,我一时兴起也说不定呢”,朝阳继续埋着,“我可没说自己是个好人。”

“朝阳在埋葬那个人柱力。”白绝回到基地说。

“我看她是疯了,嗯。”迪达拉生气地说。

“朝阳有时候就是这样,迪达拉,待会她回来你不要闹脾气。”小南说。

过了一会儿,朝阳回来了。她一回来所有人都盯着她看。

“唉”,朝阳轻轻地叹了一口气,“gān嘛像看到怪物一样。”

“跟看到怪物也差不多了。”蝎说。

“谁规定人柱力就必须这么可悲地度过一生?我偏偏就是不喜欢这样,土之国和泷之国那群人不仅袖手旁边还叫好,有本事自己杀了他们,现在看到人柱力被别人杀死才开始高兴,那群欺软怕硬的家伙迟早得下地狱。”明明是非常激奋的话语,却被她那么淡然地说了出来,多少有些违和感。

“哈哈哈哈哈,有意思的想法。”鬼鲛笑着说。

“这并没有什么好笑的,鬼鲛。”朝阳并不很高兴。

“手怎么样了?”鼬说。

“没什么。小伤而已。”

之后朝阳就靠着鼬睡着了,睡梦中她梦见木叶的人们对鸣人的厌恶,他们的指指点点,他们的粗bào对待。睡得也是一脸纠结,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