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都是以改革为目标,我以为我们有很大的协商空间。」不做辩驳,伏婴师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转口道。
「我拒绝。」随他之后,袭灭天来也举杯沾口,却是果决回拒。
未显讶色,伏婴师沉稳道:「恐怕由不得你,光是盗窃军武一罪,就足判你死刑。现在你是人赃俱获,没有任何藉口可推託。」瞄了眼袭灭天来微鼓的裤袋,伏婴师续道:「你本想用它来警告朱闻伊利斯政府里藏着毒瘤,我猜你还想趁这个机会打探朱闻的能耐,观察他是否有托付民情的价值,来决定是要进一步和他谈判还是像往例一样以威胁来获取短利便罢。」
「你猜的没错,但很显然我高估了朱闻苍日的良好风评,现在罪证确凿我也无话可说,只是我应该还保有请辩护律师的权利吧?」两手一摊,他状甚无奈地笑道。
「你以为你的同伴都逃走就没事了吗?」
「不,他们不会逃走,」就算这是他的命令葛斯基他们也不会遵守,只怕现在两人已潜进市政大楼准备营救自己,倘若伏婴师对这一切早有防范,他们落网也是迟早。
「死的觉悟吗?」低喃着,伏婴师笑声低郁,始终是不带温度的冷凉。「即使是让整个亚伯市陪葬亦无妨?」
听闻亚伯市的名号,袭灭天来始沉了脸,不发一言。
「很讶异?也是,毕竟你们从不曾让任何外人得知你们的根源地,就算和吞佛联繫频繁jiāo易多年,也谨慎防止这个秘密外洩。」行言至此,伏婴师停止话语,让袭灭天来自己想破癥结。
鹰目熠熠,不过半刻,袭灭天来已推出答案。「是手推车?」他们在手推车上装了发信器,以此追踪到亚伯市。那次的截粮行动中,己方迫于时间紧急,匆促间只能将手推车一併带走。如果发信器装在武器上头,葛斯基一定会发现,最合理的推断就是手推车。
「答对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