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无法联系?我今天感觉实在不好,很担心。”白东修露出哀求的神色,“熊先生?!”
熊先生叹了口气,说:“白大人请回吧,在下今天很忙。”
白东修眼瞪瞪地只是看着熊先生,想自熊先生那蜡huáng的脸上找出一点点吕云的踪影来一样。看了一会儿,才无可奈何地说:“好吧,那我过几天再来请教熊先生。”
“白大人可能不知道,在下要回清国去了。”
“咦?没听熊先生提过?”
“本来早就该回去了,因为朋友,盘桓多了一段日子,现在朋友,朋友……”熊先生突然话题一转,“白大人净打听你那位朋友的下落,不如出去走走,散散心才好。”
白东修觉得熊先生似乎话中有话,不由反问:“去哪里走走才好?”
熊先生却打了一个哈哈,“在下也就是这么随便说说。白大人,请了请了。”转身往商会而去。
白东修不肯走,站定定,看熊先生走进商会去。
熊先生走到门口,却不进去,转过身来,冲着白东修说,“其实,你那位朋友,要真是你朋友,找不找都一样。”
“什么?”今天熊先生的态度很奇怪,平时他最不喜欢白东修提这位朋友,而白东修来找他没有其他事,就是打听这位朋友的消息,经常弄得气氛尴尬,今天居然肯主动提及这位朋友。熊先生却不理会白东修的反应,挥了挥手,走进屋去。
熊先生跑进屋里,站在窗口,望出去。室外光亮,室内暗,白东修看不见他,他却看得清清楚楚,站在日头里犹自发呆的白东修,神情憔悴、满脸忧心的样子,竟也心中大为不忍,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