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公子扭转身,在红泥小炉上拎起紫砂酒壶,斟了两杯酒,酒冒着热气。
“你不是有很多话要问吗?”
“云儿他是不是好?为什么不见我?”
“一个一个问题来。”
“云儿他是不是好?”
“这个问题不答了,反正你也快又见回他了。”
白东修心痛起吕云来了,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可听到又快见回他,心里一宽,坐了下来。
“这炒虾仁你要乘热吃,天气冷,冻了就不好吃。”身公子用白色的瓷匙拨了两勺,布在白东修面前的小碗里。虾仁晶莹透明,只只小指甲那么均匀大小。“你知道吗,虾仁不是越大越好吃的。”
白东修喝了一口酒,依然是昨天那满口溢香的好酒,不过今天白东修的心思不在酒上,也没心思吃东西,更别说虾仁是大是小的问题了,继续问:“云儿他为什么不见我?”
“这不是又要问你自己么?”
“啊?!”白东修心想,自己又笨,身公子脾气又不好,不肯好好指点他,来来去去,不是就是没有办法和吕云有一个好结局来?
“其实,我也一直在想,云儿来找我,说要远走它乡,当时他根本就没有一丝死念。是杨础立受了一点伤后,不知道跟云儿说了什么话,加上我的无情话,致使云儿才改变主意。”